信使跑得這麽急，該是不得了的重要軍務啊。

但看苻堅怪異的臉，似乎又不太對勁兒。

“皇上，這折子……”

咳咳。

苻堅這才板著臉道：“一群放牧牛羊的白奴罷了，何懼？苻暉，給你王萬兵力攻打那白奴。”

他將折子砸下來，大家才知道他口口聲聲的白奴，就是他。

當年那個傾國傾城的男子，亂了群心，也驚艷了每一個人。

沒想到，事隔了十幾年，他回來了。

念兮覺得事情有變，貌似這一天提前了。

提前了，不知道事情是否有變。

她顧不得再找什麽阿瑤的身體，聽到他們的軍情後，立刻往回去。

她得回去看看到底是怎麽了。

此是，鳳皇的軍隊離長安已經不遠了，不過二百裏，她到晚上，便找到了他們的軍營。

慕容瑤看到她回來了，都快急哭了。

“你上哪兒去了？你還知道回來啊？”

看他這模樣，自己離開的事一定暴露了，他演砸了？

“他什麽時候發現的？”

“還啥時候？你們作鬼的是不是沒有時間概念啊？這都幾個月了，他又不傻，怎麽發現不了。”

念兮：“……”

“就為了你，爹爹決定提前出兵。打到了這兒，我們已經沒有退路了，不成功便成仁。”

念兮想了一會兒，嘆道：“既然如此，便只能不成功便成仁了。對了，我探聽了他們的軍情，前來攻打咱們的是苻暉……”

念兮將她聽來的軍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慕容瑤，讓他轉告去。

並表示，回頭她會刺探更多的軍情贖罪。

“爹，她知道錯了，正懊惱得直哭呢。”

慕容瑤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通，這讓平息了鳳皇的怒火。

“她還說了什麽？”

慕容瑤看了看念兮，又道：“她說開掛神器不用白不用，這是占便宜。明天她要去苻暉的軍隊，咱們一定能贏的。”

“還要去？”鳳皇的面色再次凝重起來。

這次不要念兮說，慕容瑤就幫她說話：“爹，你也太小心了，我看娘親好得很，她都將長安城翻遍了也沒事，何況只是去軍營？”

鳳皇板著臉說：“這是你說的，還是她的意思？”

“我說的。”

算這小子有良心。

“她說身體也許，只是也許啊，也許不是長安城中。當年王夫人不過是仗著王猛才有些威信，可她一個婦道人家，能力有限，她能藏的地方都找了，沒有。”

他看了看念兮道：“娘說也有可能藏在了長安以外的地方，爹，你對王家了解不？你覺得她會將娘的身體藏到什麽地方？”

鳳皇低頭想了許久。

王夫人。

他對王猛倒是了解，可王夫人，還真沒有多在意。

只知道王夫人信佛，為人慈善。

“會不會在佛寺？”

念兮搖頭。

她已經找過了，苻堅也找過了。

“沒有！”

“既如此，就算了吧。”念兮說：“叫你爹先別操心了，既然都打到了長安城外，先攻下長安城再說。”

他們人少，少得可憐。

不過兩萬多人。

而苻堅讓苻暉帶了六萬人過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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